2010年6月3日 星期四
Lest We Forget
What is it she does now? Look how she rubs her hands.
Gentlewoman:
It is an accustom'd action with her, to seem thus
washing her hands. I have known her continue in this a quarter of
an hour.
Lady Macbeth:
Yet here's a spot.
Doctor:
Hark, she speaks. I will set down what comes from her, to
satisfy my remembrance the more strongly.
Lady Macbeth:
Out, damn'd spot! out, I say!—One; two: why, then
'tis time to do't.—Hell is murky.—Fie, my lord, fie, a soldier, and
afeard? What need we fear who knows it, when none can call our
pow'r to accompt?—Yet who would have thought the old man to
have had so much blood in him?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2008年6月3日 星期二
2008年2月6日 星期三
莫失莫忘:慕尼黑空難五十週年(一)
往年的四月廿五日,到奧脫福一遊。拍了下圖後,我在紀念牌匾前三鞠躬。
翌日到了Imperial War Museum Duxford,發見了有一架同型的Airspeed Ambassador正在復修,打算趕及在五十週年前完成的,未知最終能否成事。
Munich air disaster (Wikipedia)
The Busby Babes
Munich Remembered
BBC: Munich remembered
2008年2月2日 星期六
港式尼默勒懺悔
當初他們先把性工作者困在鐵籠中,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性工作者;
接著他們對付韓農,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韓農;
再來他們三番四次對付保育人士,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保育人士;
後來他們為了一些T恤及明信片拉人封艇,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讚成「創意大哂」;
最後,當我受不了群眾壓力及自身八卦,下載了全城灸手可熱的明星春宮圖,他們開始對付我,說懷疑我藏有淫褻物品作非法用途,還拒絕保釋申請 ,還柙八星期再訊時,會有人為我說話嗎?
此事發展至今,竟也成了一些非社運界網民的人權覺醒,也許是這件大壞事裡變出的一件小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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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 they came...(1976 version)
2008年1月5日 星期六
為什麼我是巴塞會員(二)
雖然一直以來,我對巴塞的政治背景是較為同情;「體育與政治不應混為一談」,我亦一向視之為空話(除非人類文明可達致大同,否則此兩者是不可分的),但起始時,我是不太願意把巴塞的偏愛,與我的香港本土意識結合。畢竟那與一些八十年代未至九十年代初的一些狂熱荷蘭球迷,把當時的西德/德國隊,當作是納粹佔領者一樣,太上綱上線了。
然而,七一遊行之後,事情起了出人意表的變化。
話說當時特區政府急欲粉飾太平,先後邀請利物浦及皇家馬德里訪港作友誼賽。而後者當時更是巨星如雲,當中英格蘭右中埸碧咸更是傳媒竉兒,亦得不少港人所喜,其中有很多並非球迷。其效果不問可知,自然十分哄動。但看在不少發燒球迷眼裡,卻不禁搖頭 ── 那時皇馬主席佩雷斯的「每年一星」政策,已經走火入魔,球隊攻守嚴重失衡、頭重腳輕、華而不實,連我這個「進攻原突旨主義者」也受不了。可是從短線而言,卻能吸引了一大批偶爾看看足球的「普通球迷」。而長遠來說,這種純商業的足球營運,終於令玩電腦足球管理遊戲長大的新世代球迷,視進攻足球為膚淺。至於比賽前後,球員們流連於各大夜店,尋歡作樂,一如韓戰、越戰時到香港R&R的美國兵哥,則更令我反感。
說回數週之前,正當皇馬準備在東亞淘金之際,巴塞亦進行會長選舉。冷門候選人拿樸達,以收購碧咸及其他重量級球星作「競選政綱」。雖然到了投票日前夕,拿樸達與碧咸之轉會談判,出現告吹之狀。拿樸達卻能立即提出收購朗拿甸奴的備用方案,再加上告魯夫在此時表態支持,終令他得以勝出。最後佩雷斯嫌朗拿甸奴的外貌不夠俊美,而選擇了碧咸,朗拿甸奴遂投效巴塞。碧咸加盟皇馬後,陣中的防守中埸馬基利尼提出加薪,但佩雷斯竟以他欠腳法、「只能作三米短傳」為理由,一口回絕!最後馬基利尼出走車路士,皇馬的攻守,至此完全失衡,這是「銀河艦隊」沒落之始,巴塞亦同時走向復興之路。而零三之夏,也是自六四事件後,沈睡已久的香港公民社會,再度甦醒。
(未完待續)
2007年12月23日 星期日
為什麼我是巴塞會員(一)
今年三月初「國家打呲」前夕,我申請加入巴塞隆拿球會之會員。當時我已決定前往英、荷、西三國作一次足球朝聖,該行首要目的,就是為了一睹「細哨」朗拿甸奴的風采。昨天,另一球季的「國家打呲」前夕日子,我收到下一年度的巴塞會員咭;而因為上週對巴倫西亞(港譯華倫西亞,此部落問中會採用內地翻譯名稱,因為他們的一些音譯,忠於其原文,即使用我的母語讀起來也都通順),美斯傷出,本週日的國家打呲,也許會成了朗拿甸奴証明自己,仍是巴塞中流砥柱的最後機會。這一切一切,有如命運安排。
但當初,我對西班牙球壇,是幾近一無所知的。
八十年代未的TVB,球季期間每週未有英甲及意甲精華,新聞間中會播放法甲班霸馬賽的入球片段,印象中,我當時沒看過西甲的精華片段(可能《體育世界》有播的,但我記不起來)。倒是在報紙的體育版,一問名叫「真馬德里」的球會,引起我的注意(香港的翻譯,時有佳作,但不知所云的更多,此可謂後者之代表也)。
九四年世界盃之後,我在美國重拾對足球的與趣。適逢ESPN在當地有歐聯直播,分組賽階段,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巴塞隆拿與曼聯的兩次對壘。十月十九日第三輪分組賽在奧脫褔上演,雙方各自祭出其看家本領 ── 曼聯用上了雙翼齊飛的絕活;巴塞的小組入楔,則是千變萬化。兩隊最後以二比二握手言和,最精彩的一幕,是在八十分鐘,伏兵近柱門前的曼聯左翼沙柏、接應堅尼的傳中,乖巧地用腳跟把皮球碰入網,使曼聯在主場力保不失。這場比賽,可謂盡得歐陸與英式足球兩者之長。
兩週後兩隊移師至魯營再戰,但因曼聯的鋼門舒米高的缺陣,巴塞一面倒以四比零大勝,羅馬里奧上演帽子戲法。他當時與領隊告魯夫的關係,已日趨惡化,我亦意識到,告魯夫在巴塞的流金歲月,已近黃昏。那賽季最終令我決定效忠的球會,是三次擊敗AC米蘭的阿積士。我是在下個世紀,才知道阿積士的領隊雲高爾,是告魯夫的「足球政敵」哩!
那時閱讀足球歷史,對巴塞、皇馬兩大球會的背景,有了點基本的認識,因那次電視直播的先入為主,再加上領隊是荷蘭球王告魯夫,我自然會對巴塞較有好感。但皇馬歐冠五連霸的歷史,我亦視之為可與巴西在五八年至七零年三奪世界盃相比的足球神話。迪‧史提芬奴,至今仍是我心目中的頭號球王(至於當年皇馬與巴塞對此人的爭奪,誰是誰非,我有一套有別於雙方主流論述之見解,他日有機會再詳談)。
九六年回流香港,為了要看歐洲國家盃,安裝了有線電視,自此一直有接觸西甲賽事。一九九六至二零零三年,是巴塞與皇馬之實力,此消彼長的時代。雙方都乘著波士文法案之便,大灑金錢以擴軍。相對而言,皇馬花錢是用得其所。無獨有偶,同時那亦是香港由回歸前夕的表面繁華,一路至「建華之亂」的深淵。在零三初,我與友人一篇合著投籃(《E+E》)文章中,作了一個這樣的歷史見證:
* * *
只是一場「魯營之戰」式的政治角力
在這場「賭波規範化」的討論裏,本應是主角的球迷被撤換了,而那執二攤的青少年,卻成為被人利用的傀儡。這個「球迷缺席」和「青少年缺席」的現象,正是「賭波規範化」討論的最大缺失,也是道德論者和經濟論論的政治角力,所引發出來的必然結果。一向無權無勢的球迷和青少年,在這個二極化的討論中,便只好躲藏在廣大的群眾裏,繼續任由別人的誤解,而沉默地去看一場又一場扣人心弦的足球比賽。結果,「球迷政治」與「青少年主導」,就變成別人不屑一顧的議題;而球迷和青少年的結局,就好像被命運玩弄的巴治奧和沙維奧拿般,在零二世界盃的舞台上消失了。
更可悲的是,在整場「賭波規範化」的辯論中,其氣氛令我們想起的,並不是零二世界盃季軍賽,南韓對土耳其的友誼第一;而是年尾(二零零二年)的西班牙聯賽,由巴塞隆拿主場迎戰皇家馬德里。
從牌面上看,雙方將星雲集,那場球賽本應是精彩紛呈。奈何近數年來,皇馬經營有道,日漸重拾其五六十年代之霸業;反觀巴塞隆拿,管理階層一片混亂,五年來先後有三位天皇巨星,包括朗拿度、費高及里華度離隊,前兩者正是現今皇馬的中堅份子,領隊雲高爾又急於把球會「全盤阿積士化」,無視球會的本土意識傳統,結果弄得戰績低落,天怒人怨,令巴塞球迷沈溺於苦毒情緒之中。是役「叛將」費高二度倒戈,更是火上加油。結果整場球賽淪為一幕閙劇:每蓬費高引球往邊線或開角球,高空襲物 ── 小至錢幣、火機,大至手電,甚至是玻璃酒瓶 ── 有如冰雹般落下;「球迷」們肆無忌憚地向電視攝影機前大打不文手勢;有一名「球迷」居然帶了一個用作性玩具的吹氣公仔,其背後寫上了費高及其球衣號碼10號的字樣,極盡侮辱之能事。回到球賽本身,其戰況亦無甚足觀,並以沈悶的零比零完場。最後,西班牙足總對巴塞隆拿作出處分。
當晚我們在看這場比賽時,不期然的想到香港,皆因這齣閙劇實在太似我們在「賭波規範化」爭論下的情況了。這裏的政治辯論就如一場零比零悶戰:反賭波論者為主攻的一方 ,他們重複著單調的「高Q大棍」戰術;政府作為主守的一方,則一味運用全場壓迫戰術,包括行政主導、未做諮詢已暗示結論、又自持著分組點票,在立法會必然「戰無不勝」等等的不光彩手段,來窒息對手的空間。港人一如巴塞球迷,只有怨氣沖天!
我們在此打這個比方,絕非無的放矢,香港現時的政治氣候,實在與上世紀三十至七十年代的巴塞隆拿有點相似。當然,他們比我們更糟榚。其時西班牙由軍事強人佛郎哥將軍當國,實行中央集權的高壓統治,巴塞隆拿所位於的加泰隆尼亞省,其本土意識受到強力打壓,該省人民仰馬德里政府之鼻息過活。但給他們自尊的,正是足球。特別是五十年代初及末,和七十年代中,巴塞隆拿球會打出悅目而又能奪標的足球。當地的加泰隆尼亞語,在佛郎哥時代是被禁止的語言,但於魯營球場除外,因為那道法令在這裏無法執行(以上提及到關於巴塞隆拿球會及加泰隆尼亞省的本土意識,只是一個極度簡化的版本。有興趣者,可到中央圖書館借這本書:Barca: A People's Passion 作者:Jimmy Burns; Bloomsbury 出版)。當然,這「人民的激情」亦有其黑暗的一面,就如上文提及「魯營之戰」之閙劇,都已經不是首次發生。現在,香港的本土意識,已異化成「自大又自卑」的失衡心理。當前的香港市民,切忌像現時的巴塞球迷般自暴自棄、消極宣洩;香港政府及巴塞管理層,都應該反省一下,上一世紀的黃金時代,究竟為何成功呢?到今天又為何失落了呢?近數年來,究竟又出了什麼亂子,事事倭過於人呢?
其實,當夜的「魯營之戰」,也有令人欣慰的一幕:在下半場後段,皇馬球員已離場抗議,球賽幾近腰斬。幸好,巴塞隊中一位土生土長的加泰隆尼亞球員佩奧爾(Carles Puyol),主動地走到邊線,勸說球迷莫再胡鬧。他的行動,雖然不能平息球迷的怒火,至少球賽最後都能繼續進行。特立及簡東尼寫這篇文章,其用意亦不過如此。
* * *
那篇文章完成於二零零三年二月,「沙士」病毒,正無聲無息的來臨香港……
……五個月後,形勢大變,我與友人把文章濃縮,欲投稿至《明報》未果。當中重寫的後記,又誤打誤撞的成了另一歷史見證:
* * *
後記:寫在「七月風暴」之後,「八一開賭」之前
不論誰是誰非,七月的一連串「政治足球打比戰」至少有兩件可喜的事:一,沒有演變成希素或希斯堡球場慘劇;二,我們原初以為還是沈默不語的青少年,亦勇於發聲。同一時間,在香港識波之人的圈子中,亦爆發了一件石破天驚的大事:一份有極高水平的國內足球雜誌,以繁體中文版(再加上港式譯名) ,登陸香港。曾幾何時,香港足球,不論是球場內的張子岱、仇志強(當時忘記了他是馬來西亞國腳,用胡國雄會較適當吧)等人,又或者是球場外爬格子的謝東尼,皆獨步華人世界。然而國內同胞迷上足球短短十多年,已經迎頭趕上。過去四個月,香港人由極度自卑的低谷中重拾自信,但我們絕不能回到八九十年代的夜郎自大,目空一切。香港的識波之人們,現在強隊當前,請大家跑到文字球場來,打爭氣波!
* * *
對我來說,今天重讀那兩篇舊文,實在是唏噓不已:我與友人合作寫稿的大計不成。我後來到網台開咪講波,那裡的節目為賭波主導,我間中亦賭上一手……而香港主流傳媒的足球評論水平,四年來依然毫無長進。
(未完待續)